傅城和叶琳琅坐着谢绪宁的车,到了局里。
局里江执正在和办案民警理据力争,一排众议的表示他的新婚妻子阮微微绝对不是那种十恶不赦的女人。
阮微微坐在屋里,她听不见江执的声音,只看见江执那丰富的肢体动作,她心里的不安,像是野草般疯狂生长。
她原本以为自己只是来配合一下调查。
她有不在场的证明,很快就能相安无事。
而且,她甚至还能取代姜茶成为舞蹈团新的台柱子。
阮微微一想到从此以后,自己就可以成为舞蹈团的“中心”,眉眼间的就洋溢着一分喜悦。
“阮微微同志,你是说,你与姜茶受伤,没有任何关系,对吗?”
阮微微点头。
她拼命的挤出几滴眼泪,轻声道:“警察同志,我同姜茶是闺蜜,我不会希望姜茶受伤的。”
看着阮微微像一朵小白花似的哭泣模样,屋里的几人只觉得人不可貌相。
闺蜜?
阮微微真是玷污了闺蜜这个词。
有抢未婚夫的闺蜜?
“阮微微,请你端正态度,我们的政策是,坦白从宽、抗拒从严!”
阮微微哭泣道:“真的,真的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