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甚至不知道怎么评价这件事情。
更不知道自己用什么样的神情，去面对这位母亲。
她好像爱那个女孩。
可好像那一点点微不足道的爱，在现实中，又显得那么……不值一提。
“我听说，会有一些医药公司会做临床实验，如果申请做临床实验的体验人，你愿意让你女儿参与么？”
女孩的母亲不懂什么叫临床实验，她只关心一个问题，问道：“那我还要花钱么？”
叶琳琅的心，突然有一片火，在熊熊燃烧。
“花钱不花钱，我不太清楚，但你身为母亲，应该是需要在医院陪护的。”
对方听见叶琳琅这么一说，清秀的脸庞一沉，道：“那还是不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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