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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曲终,阮桃行了一个礼。
她目不斜视的从季橙身边走过,拿着自己的东西,悄悄地离开。
季橙深呼吸了一口气,用力再用力的将阮桃刚刚带来的影响,从自己的脑海里摒弃。
她认真回忆着自己的舞蹈。
安慰自己,不要慌。
现在才是初试。
初试过后,是复试,最后还有一次最终的决赛。
她一定能可以的。
一定、一定可以的。
阮桃出来时,正好看见何安笙在和夏昭说话。
“夏昭,阮桃可是从小在季家千娇万宠长大的,你一个普通的男人能供着阮桃小公主般的生活?”
何安笙并不清楚夏昭的来历,他在夏昭前,总有一种莫名的优越感。
夏昭浅浅一笑,故意道:“何先生,你可能误会了,桃子说,以后她养我!”
何安笙的神情,僵在脸上。
他不明白,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女人养,是一种什么样的优越感?
夏昭为什么会这么骄傲的说出这样的话?
不觉得丢人吗?
“你是一个男人,好意思被女人养?”
夏昭漫不经心道:“何先生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