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加上有了几方的施压,对季父的调查工作,那是细致不能再细致了。
于是……
季父为了争取宽大处理,自然是坦白从宽,抗拒从严。
何家首当其冲,就受到了牵联。
原本何安笙还是一个公子哥,可现在,公司出事,何家出事,何安笙也是自身难保了。
何安笙原想着自己在帝都来了这么久,也认识了一些朋友。
他原以为这些朋友,都是自己的生死至交,直到有事求到他们的头上时,何安笙才知道屁的生死至交,特么的就是酒肉朋友。
这些狐朋狗友们平时吃吃喝喝的时候,称兄道弟,好不热络。
真有事找到他们时,他们个个都翻脸无情,恨不得从未见过他似的。
人情冷暖,人走茶凉,在那一瞬间,何安笙和季橙见识的清清楚楚。
季橙和何安笙二人恰好又坐了同一班火车回市里。
和二人来帝都时的意气风发不同,回去的路上,二人都沉默了不少。
“季橙,听说,艺术团的领舞换人了!”
季橙见何安笙往自己的心上扎刀子,亦是十分不痛快道:“托你的福,我还活着!”
“要不是你爸扛不住事……”何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