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大手,紧紧地掐住季橙的脖子,恶狠狠地说道:“季橙,是你把我害成这样的!”
季橙挣扎着,顺手拿起一旁观的烟火缸,“咣”的一下,砸在何安笙的后脑勺上。
何安笙吃疼的松开手。
他清楚的看见季橙脖子上的手指印,道:“抱歉,我喝醉了!”
“何安笙,你从这里搬出去吧!”
季橙认为,这房间,写的是她的名,就是她的房间。
何安笙冷冷地看了一眼季橙,道:“这是我出钱买的房子。”
“何安笙,你不要忘记了,这套房子……”
“打胎的补偿嘛,可你怀孕了吗?季橙!”
说罢,何安笙拉住季橙的手,强行将季橙扔到了床上。
季橙又哭又闹,又挣扎又无助。
然而……这些对于何安笙来说,是那么的没有力气。
不知过了多久,何安笙才从季橙的身上离开,他倚靠着床头,道:“我朋友酒吧缺一个跳钢管舞的,我介绍了你,你好好的跳。”
“何安笙,我不是跳钢管舞的人。”
何安笙轻蔑的冷笑道:“季橙,你该不会指着我养你呀?不跳舞也行啊,出去站在路灯下,问问那个男人,愿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