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一团棉花过来,撕成若干小块,递给阮家人。
“先堵着耳朵吧。”
阮永庆伸手接过棉花,拧成团,塞进耳朵里。
虽说,这棉花做的耳塞,没有什么太大的用处,但了胜于无。
季橙跪在地上。
地上的寒气,窜进季橙的膝盖。
她有一种膝盖发麻的错觉。
街坊邻居什么的,看不过去了,上前劝着季橙,道:“姑娘,你这怀着孩子呢?别跪了!”
“是啊,你都是当妈的人,别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。”
大部分人,都是不知道季橙所作所为的。
他们只是觉得季橙是一位孕妇。
自是孕妇,那就是弱势群体,人的内心深处,还是有一种同情弱者的心理。
“你们别管她,让她跪!”
何安笙知道季橙不见了之后,第一时间就到了阮家。
一到阮家,果然就看见季橙跪在阮家的院门口,在玩苦肉计。
“你是谁啊?你的心思怎么这么恶毒啊?她是孕妇!”
何安笙讥诮的对着这些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八卦群众,“孕妇怎么了?她把自己当孕妇了吗?你们个个都睁眼瞎吗?难道没有看出来,这个心肠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