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着,我们都是无所谓的,我们作为父母,对你也只有两点要求,第一,别染上脏病,我们丢不起这人!第二,你别在外面搞出什么私生子的肮脏事。”
姚砚之以为离婚并不是一件那么容易的事。
直到今日,姚砚之才知道,离婚好像很简单。
之前郁北方没有提,是因为郁北方没有想过要离婚,现在郁北方要离婚了,所有人都是支持郁北方的。
“爸,妈,你们说如果我不和北方离婚,我现在就和北方一起过好日子,你们说,可以吗?”
姚母白了一眼姚砚之,嘲讽道:“晚了!你但凡和北方在结婚后好好过日子,以北方那种缺爱的性格,一定会待你很好的,郁家那对夫妻势利眼的,一向不喜欢北方,北方是一个女人,最渴望的就是有一个自己的家,她为了孩子这些年,何尝不是一直在隐忍你!”
姚砚之沉默不语。
姚父也道:“如今北方要离婚了,那你们就离婚吧,你要真的想要浪子回头,那你就拿出你的决心,让我们看见你的决心!”
姚砚之的心,莫名的空了一块。
他环顾了一下四周,并没有看见郁北方的身影,便问:“她和孩子呢?”
“北方母子俩今年不在帝都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