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爱他这个人,不图他的钱,结果呢?
苦日子才过了几天,就受不了,就说要流产了!
也只有郁北方与她们不一样。
郁北方就连要钱都是光明正大的。
她才不会为了金钱虚伪的包装自己的感情。
姚砚之从姚家离开后,在大冬天开着敞篷跑车兜了一圈风,特意让冷风清醒一下他的头脑。
他那木然的脑袋,也因为变得十分清醒。
“喂,北方,是我!”
郁北方接到在姚砚之的电话,还颇为有些奇怪,她问,“你有什么事吗?”
“我这会有些发烧,你能来送我去一趟医院吗?”
郁北方诧异至极的问道:“你助理呢?”
“眼下都快春节了,我平时再怎么奴役助理,也应该放他和家人团聚吧!”
姚砚之又假装咳嗽了几声,道:“你过来的时候,别带上孩子,省得我过了病气给他。”
郁北方头疼抚额道:“姚砚之,我们都要离婚了,你在外面有那么多红颜知己,想必她们应该很乐意来伺候你。”
“别,我不耐烦应付她们,你过来一趟,我就把我现在住的这套房子送你。”
郁北方在心里划拉了一下算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