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部似的盯着军区医院的牌匾,又像个别扭孩子,视线就是不往医院大门里面瞧。
急救的车辆像从云雾里猝然迸发而出的飞车,一眨眼地功夫就冲到了医院大门口,距离她不过十来步远的地方。
她看到急救担架上,整条腿被大面积烫伤,皮肉血泡肿大,忍受着疼痛的病人紧紧抓着担架,七尺汉子咬着牙硬是不肯从眼眶里掉出一颗眼泪。
她看到从医院里跑出来的医护人员,神色平静而沉稳,动作迅猛而熟练地接手医患直入急救室。
她看到了随行而出,那个从前只活在信件里,别人言谈里的未婚夫,一身整洁白大褂,动作利落而果断,快速地初步判断后,
带着急救人员前往急救室。
这一瞬间,他在她心里彻底由死物变成了活生生的人。
她该怎么向他道歉呢?似乎怎么说都显得有丝苍白无力。
赵丽娜坐在大厅的候诊区域,她想她得等他,不管怎样,她想和他说她不希望自己和全然陌生的男人走入婚姻。
“叶医生,病患腿部肌肤到达百分之六十以上的烫伤,就目前医疗水平,怕是后续会引起全身性感染。”
叶若白收回了看向候诊区的视线,他接过病历记录,沉声道:“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