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逼仄她的快喘不上气。
祁北伐红着眼,一口咬在她的脖子里,嘶哑了声音开腔质问她:“我到底做错了什么,你要这样折磨我?!”
躲他骗他整整七年,他到底是做错了什么?!
秦悦疼的闷哼了声,嘶了口凉气,男人咬的太狠,鲜红的液体蜿蜒而下,她眉头紧紧皱着。
可被咬的疼痛,远没有他话带来的震撼让她感到胆颤。
他果然是猜到了吗?
不,不可能的!
秦悦跟秦姿完全不一样,祁北伐怎么会知道?是把她当成秦姿了吧?
秦悦脑袋很乱,怔怔的,男人攥着她想缩回逃避的小手放在心脏的位置,深邃的墨瞳有泪光闪烁:“它快疼碎了,被你折磨的很痛,你就感觉不到的吗?!”
感觉不到吗?她倒是希望她感觉不到。
心里却不住地抽痛。
对不起祁北伐,你什么都没有做错,错的是她秦悦,是她太自私了……
秦悦不敢去看他,闭了闭眼睛,迫使自己冷静几分后,扯着唇角开口:“我又不是秦姿,我感受到有什么用?祁北伐,你别太难过了,人死不能复生。你什么都没做错,是我姐姐没有福气。她要是活着,她肯定不忍心看到你为了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