浴室极为安静,只有淋浴的水声洒落在地上。
袅袅的热气笼罩在浴室里,祁北伐脸部线条绷紧,冷冰冰的,丝毫没有温度。他很少会对她这么冷漠,屈指可数的几次,都是被她气狠了的。
“祁北伐,你到底要我怎么办?你要我办的我都答应你了,我可以不再跟他们见面,心里只有你一个男人。你要不信,我可以再给你生一个孩子。你为什么就非要跟我提离婚?你明知道我是这样的人,你要是无法容忍,你为什么还要跟我结婚?”
她像是被架在十字架上的犯人,慌乱无措,却又无力辩解挣脱。
从未有过的慌乱,让她无所适从。
“我一次次相信你,换来的是什么?”
祁北伐凤眸赤红,席卷着无尽的寒意:“秦悦,我也以为我可以一直包容你,但现在我很清楚,我做不到。我可以容忍你所做的一切,但我做不到,我祁北伐的妻子心里没有我。”
轻嗤了声,他关了莲蓬头,迈着长腿就出了浴室。
绝情冷漠的姿态,不愿再多看她一眼。
哪怕只是一眼!
“祁北伐。”秦悦唤他,男人不理,到了书房里睡。
空荡荡的的卧室寂静无声,秦悦追出去敲书房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