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北伐一时分辨不出真假。
不知道她又想干什么。
卧室里的气压极低,男人寒着的俊脸冷到了冰点,毫无温度可言。他黑眸紧凝着她的脸,呼吸都显得沉重局促。
“昨晚我谅你一时冲动昏了头脑,不跟你计较。但秦悦,若还有第二次,我以后都不想再看到你!”
他沉沉喘息,愤怒的如同被侵犯了的黄花闺女,收紧的指节,脖子青筋凸起,一身森寒的戾气,却无处可发。
秦悦讪笑,见他消了气,没打算跟她计较,这才悻悻的替他把手铐给打开。
手被拷了一晚上,又被折腾了一晚上,他本就是冷白皮,勒的青紫的淤青,在手腕里极为明显,触目惊心。
秦悦要帮他冰敷,男人冷漠拒绝,得了解脱,掀了被子就进了浴室将门反锁上,生怕秦悦还会进来。
秦悦坐在大床里,两条纤细美腿伸的笔直,双手撑在床单里,唇瓣勾起一抹邪魅得笑意,只一瞬便被她敛下。
祁北伐,她就不相信,她秦悦,连他一个男人都搞不定了!
已经中午,秦悦有些饿了,撩拨了一下鬓边长发,伸了个懒腰起床下楼找吃的。
她这么晚才起,小兄妹俩没去打扰,这会儿用过午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