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秦悦就这么走了。他死死地盯着秦悦的背影几秒:“你扶我。”
喝了酒,他声音有些哑,音量不大,不细听,也听不清他的话。
秦悦毕竟是被特训过的,听力视力都不错,自然听出了,祁北伐是让她扶他上楼。
不过……
秦悦装作没有听懂问他:“你说什么?我没听清楚。”
四目相对,祁北伐喝了酒,视线有些模糊,他凤眸眯了眯,嘶哑了声线重复开口:“扶我上楼。”
“你是让我扶你对吧?可不是我占你便宜啊。”秦悦这样说,身体还是很诚实的过来扶他了。
她体力好,即便这男人比她高了快一个脑袋,也不妨碍她没费什么劲,就把祁北伐扶了起身。
祁北伐喝的并不算多,也不知道是不是状态不好的缘故,今晚却显得有些醉了。
他不太站得稳,身体倾斜着秦悦,女人身上那股若有似无的沐浴露香味在鼻息间,更显得迷人。
“好端端的,你喝那么多干嘛啊?”
秦悦有些无奈的说道:“敢情跟你说的,你全都没有听进去啊?你也老大不小的人了,能别喝酒就尽量别喝了吧,喝那么多,对你身体也不好。”
祁北伐闷不吭声,秦悦也识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