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悦浑身痕迹,双手被他的领带束缚着,迷糊的躺在床里,海藻般的长发遮住半张脸,还没睡醒。
“秦悦,你……”祁北伐瞪着眼睛,空白破碎的记忆,昨晚的画面断断续续的在脑海里浮现,却是极其不清晰,拼凑不出完整。
更多的是让他面红耳赤,难以敢去回想的画面。
祁北伐抬起的手放在额头里,“我……你……这到底怎么回事?”他哑着声音,紧绷的俊脸涨红发烫。
他跟秦悦有过这么荒唐的时候。
那时候他还不知道她是秦姿,对这个女人充满恨意,想把她拽进深渊里共沉沦。
他对她没有温柔,只有发泄。
只那是一个很短暂地阶段。
短暂的有时候祁北伐自己都想不起来。
如今一切再重现在眼前里,祁北伐更多的是震惊和难以置信。
即便是酒后乱性,他也不至于会对她……
秦悦翻了身趴在床里,被领带束缚着的双手放到他跟前,气愤道:“祁北伐,你还有脸问我怎么回事?我倒是想问你发什么神经。昨晚你喝的醉醺醺的在客厅里,我担心你睡在楼下会着凉,被甜甜跟小宝看到也不好,就扶你上来休息。起初你也还正常……后面你就把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