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别说朋友了,你以后恐怕连见都不敢见我的。不然,你会怕你后悔,再重蹈覆辙。同理,我现在答应你离婚了,你该做的是别管我的事,别多问我任何一句。不然,我怕我一反悔,你就没办法再要跟我离婚,想把我甩掉了。”
话说的很直白,却也正中了祁北伐的心思。
男人抿起的薄唇一声不吭,周身的气场不怒自威。
秦悦也不想跟他多说,捋了捋被子盖在身上,再次躺下,便说:“没别的事,你就去休息吧,我真的很困了。”
掀了被子要盖头睡。
被子就被祁北伐给扯开。
寒意袭来,秦悦不满,嘟哝道:“你又想干什么啊?”
祁北伐两指捏着烟:“若离婚了,我未必会想管你。但现在,我们还没离婚,你还是我的妻子,我有资格过问你的事。”
他睥睨着她,薄唇勾起的弧度嘲弄:“你遮遮掩掩,我也可以合理怀疑,你是故意在欲擒故纵。”
“……”秦悦被他呛得哑言,又觉得好气。
卧室里的气氛静谧,气压也显得很低。
秦悦觉得冷,拢紧了身上的被子。
抿紧的粉唇不说话。
是不知道说什么,也不想说什么。心像是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