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黑屋子里,拍着门哭着求救,她以为自己被人救出去了,可是又好像这些年她一直都被困在这里,和那个女人一样。
醒来的时候,天已经亮了,秦北穆去工作了,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。
南意棠觉得浑身酸痛,动一下都疼。
艰难的起身,她去了浴室。
看着自己身上斑驳的痕迹,她只觉得恶心,吐了好一会儿,什么都吐不出,只剩胃酸。
想到昨天晚上那凌乱的一切,南意棠就忍不住颤抖,恶心,真的好恶心。
洗不掉了,她再也洗不干净了,她的身上彻底的打上了秦北穆的烙印。
南意棠尖叫了一声,重重的朝那面镜子砸了过去。
哗啦一声,镜子碎了,她在镜子里看到自己破碎的扭曲的脸。
手上刺痛,显眼的血色浸染着扎进皮肉里的碎玻璃。
最近她好像经常见到这样的血色,代表生,也同样代表死,看到鲜红的血,从自己的手腕上蜿蜒而下,她竟然不知不觉的被迷住了,忍不住想要看到更多的血色。
当温热的血四溅到她的脸上的时候,南意棠才意识到她割破了自己的手腕,其实也并不太疼,那种感觉有些奇妙,就好像一直憋在自己心里的东西,突然释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