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孩子的那一段,秦北穆自动略过去了,孩子的事情,南意棠一直都不知道,那是横在他们中间的最难以平复的伤口,秦北穆并不打算说,最好能够一直瞒下去。
他想要跟南意棠之间重新孕育一个属于他们的小生命,去圆满那段遗憾,平息那段伤痛。
“你对她怎么样了?”
“她去了一个最适合她的地方,这辈子,都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了。”秦北穆在说起南秋怡的时候,心里就升腾起一股浓烈的厌恶的感觉,可是,他不能让南意棠看到自己无意中流露出的狠厉。
南秋怡毁了脸,受尽了折磨,可是始终吊着一口气,秦北穆并没有那么多时间放在南秋怡的身上,直接把人丢给了高木处理,把南秋怡安排去了一个要永远都像是牛马一样任人驱使,卑躬屈膝,却永远不得自由的地方去。
南秋怡从来都自命不凡,也因此受不了南意棠永远都比自己高一头,而秦北穆就是南秋怡这样的人把自尊放在脚下,永远都拾不起来,这大概就是对这种人最好的惩罚了。
心理上的折磨,永远都比让一个人去死还要有效。
南意棠沉默了,垂着眸子:“我也不想再看到她了。”
“嗯,我们不提她了,你整天念叨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