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暴跳如雷的严母,扬长而去。
任苒耸了耸肩膀,凌四少真是将这以暴制暴的气质拿捏得死死的啊。
任苒留在县中医院的几天,没人再敢为难她。
在严母看来,凌呈羡就是个混不吝的玩意,再说儿子还在他手里,还是少惹他为妙。
任苒要回去的当天,一直在接凌呈羡的电话。
问她出发了没,问她到哪了,问她途中有没有找个地方吃饭,问医院的车是直接把她送回仁海还是送到家里。
任苒坐在车上昏昏沉沉的,回了他几句话后就不再理他了,总是看手机容易晕车,她靠在椅背上打算睡会。
车子出了最后一个收费站,却被一辆穿出来的小车逼停了。
司机按响喇叭,那辆车没有让开的意思,却是从后车下来个男人。
凌呈羡透过车窗看到任苒坐在靠左侧的位置,脑袋歪向旁边一侧,应该是睡着了。
他敲了敲车门,一名护士见状,将车门锁打开。凌呈羡一把将门拉开,伸手在任苒肩上推了下。
任苒以为是到了,惊醒过后下意识就去解安全带,“到医院了吗?”
“我来接你回去的。”
她循着声音望去,看到凌呈羡站在车外,她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