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苒旁若无人的换了衣服,“挺好的。”
新医院谁都不愿意去,凌呈羡等了几天,也没等到任苒跟他提一句,看来她是心甘情愿接受了。
来到仁海附二院,每个诊室的门都是敞开着的,走廊上摆满绿植,但任苒走进办公室时还是能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。
医院内开着空调,不可能时时开窗,任苒看完半天的诊下来,只觉头晕脑胀想吐。
趁着中午的休息时间,任苒专门去了附近的一家花店,选了几盆绿萝,并跟老板商量好,让她直接送到医院去。
悬挂在花店墙壁的电视上,正在播放新闻,贵人唐被封了,幕后老板霍御铭取保候审。
任苒不由攥紧手机,想给霍御铭打个电话,但现在这样的风口浪尖上,她哪怕一句歉意都有可能招来更多的麻烦。
其实只要心肠硬一点,想开了也就没有那么多歉疚。
毕竟霍御铭那样也就是一报还一报的下场。
任苒回到门诊上,她轻推开办公室的窗,这儿是一楼,外面栽种的小树枝丫探到了窗台上,刚植上的绿草也冒出了嫩嫩的芽尖。她就是这样容易自我治愈的一个人,生活总要一点阳光才能过下去吧?
身后传来阵开门声,任苒不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