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呈羡双手交握,任苒见他手指在自己的手背上摩挲两下,又轻轻敲打两下,似乎没将傅城擎的话听进去。
“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,一时糊涂,四少,您看……要不我把您的酒都喝了好不好?就当给凌太太赔罪吧。”
见他不言语,钱颖心里也有些慌,要说这些男人来玩,对家里的老婆肯定是没多大感情的。只不过那也是面子,她要真敢动任苒一下,那不是把凌呈羡的里子都给扯没了吗?
钱颖越想越觉得这件事是她鲁莽,现在等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,她看到桌上有酒,伸手就要去拿酒杯。
凌呈羡一把握住她的肩膀,“愿赌服输,是我答应了你的,不能反悔。”
“四少?”钱颖怔怔地看他眼,这又是什么意思?
宋乐安倒吸口冷气,凌呈羡这厮不会真要让外头的野女人欺压到正主头上吧?
男人眉梢轻挑,现场气氛压抑的紧,都不好玩了,他抿紧的唇瓣松出个弧度来,“是不是还没打够,还想打?”
“不不不,没有,够了!”
“说真话。”
钱颖吓得冷汗都冒出来了,“四少,您别这样。”
领班此时正好进来,听到凌呈羡柔了嗓音还在问,“我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