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楚了,你要是继续留在这,肯定逃不过天天挨打的命。你要是跟了我,吃穿不愁不说,也没人会随意践踏你。”
任苒听在耳朵里,何止是觉得煎熬和折磨,这就是当着她的面一寸寸在割她的心。
宋乐安按捺不住,指着任苒冲夏舒雯道,“这人可是四少的太太,方才也是她救你的吧?是不是?”
“反正……话已至此,你自己考虑吧。”凌呈羡说完了话,抚弄着那颗带钻的袖扣。他从来不逼迫别人,他给了她那么好的一条道走,就看她要不要迈开这个腿了。
“凌呈羡,你一定要做得这么绝是吗?”
凌呈羡指腹摩挲着袖口,“不是你先起的头吗?我只不过帮你一把,将好事做到底罢了。”
“那是不是无论我做什么,在你眼里都是错的?”任苒好笑地看了眼钱颖,“我不过是看人挨打,看不过去,就说了一句话,所以也是我的错?”
“你在这边跟我争论这些,毫无意义。”
“是啊,没有意义,你想荒诞是你的事,那就请你不要把源头都往我身上推。”
凌呈羡失了耐心,腿动了动,似乎想走。
夏舒雯还跪在那个茶几前,她开口时声如蚊呐,“我同意。”
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