撒出去那么多人都找不到他。”
凌呈羡转身坐在书桌上,目光凛凛地盯着一处,“就一点消息都没有?”
“是啊,奇了怪了,”傅城擎掩起潭底的玩世不恭,“那晚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跑出去的,不过那场火灾八成跟他有关,肯定也有人跟他接应,要不然光凭他一人,是不可能从我们眼皮子底下溜走的。”
“这人始终是个祸害,留着他就是留着最大的麻烦。”
傅城擎扯开抹冷笑,“他也掀不起什么风浪。”
“狗急了还跳墙呢。”
傅城擎点下头,还没人能这样从他手里逃出去过,这确实是个隐患。
“任苒那边,该收手就收手,她好不容易当了个医生,你把她弄成这样,够不够?”
傅城擎自然是见好就收的,“当然够了,这是最后一步,以后就让她自生自灭吧。”
任苒去医院化疗时没有一个人陪着,那种煎熬和难受不是用言语能形容得出来的。
她躺在病床上翻来覆去地打滚,护士过来问着她的情况,“怎么了?”
“腹痛。”
“你怎么就一个人啊?没有家人陪着吗?”
任苒咬着唇角不说话,但她不敢用力,生怕将嘴上给咬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