岁的小孩还差不多,“我烧成那样,还能自己脱衣服?”
“这就要问你自己了。”任苒怀疑凌呈羡现在是完全好了,他力气惊人,抱住她后任她怎么挣扎就是不撒手。
“任苒。”
“干什么啊?”
她脱口而出,说完以后才觉不对,赶忙又说道。“我说了我不是任苒。”
“你是。”
凌呈羡将身上的被子踢开,任苒忙闭上眼。“你有病吧?”
“你给我脱衣服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害羞?”凌呈羡将脸枕在任苒的腿上,到底是体力不支,他全身发软,“你跟我说说,你把我脱光了想干什么?”
“你别狗咬吕洞宾,你发烧出汗,衣服都湿透了。”
凌呈羡低低地笑出声,“看吧,承认脱我衣服了。”
任苒干脆闭紧嘴巴不说话,凌呈羡合起眼帘,一头的顺毛让他整个人看上去少了很多的攻击力,“你不知道,我刚才睁开眼看见的第一个人就是你,我真的以为自己在做梦,以前觉得每天看着你是再正常不过的事,直到后来的有一天,你不见了,而且再也不会回来了……”
任苒听着他嗓音轻轻柔柔的,就像是一颗颗从儿童手枪里打出来的水弹,软软的打在她心上,终究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