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生的一些事,只不过凌呈羡已经分不清了。
任渺坐在里面,感觉这会的自己就像是被剥光了架在火堆上,这样的感觉令她不安,但并没有让她觉得羞耻。
昨晚其实是她低估了凌呈羡的自制力,她以为他风流成性,是禁不住本能反应的。她不想只是个局而已,她想做成现实,但凌呈羡没有碰她,更别说是发生那种事了。
“四少,床单上有血。”
“什么?”凌呈羡难以置信地看向旁边的司岩,心更是沉到了谷底去。
“我让人送去做了检验,结果还没出来。”
凌呈羡冷笑声,扭头盯向屋里的任渺,“她什么都不肯说?”
“她一口咬定是你先动的手。”
这也就是最棘手的地方,任渺是个废人,不可能自己爬上床,更加不可能主动跟凌呈羡做出些什么事来。她坐了轮椅后,上流社会的圈子内谁又会跟她去谈个正经恋爱呢?
她这会要说第一次给了凌呈羡,他长十张嘴巴也是说不清的。
凌呈羡点了根烟,让自己冷静下来,“房间里没有留下什么东西吧?”
“没有,我已经让人清查了一遍,没有录音录像和监控。”
他狠狠地吸了口烟,“先把任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