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匀颂也在奇怪,为什么任家的人一个都没过来,“呈羡,是不是任家不肯放人。”
凌呈羡轻摇头,他在病床边坐下来,双手撑在夏匀颂身侧,上半身往下轻压,目光攫住她不放。“你真的看到任苒推你了?”
夏匀颂被困在这么一个小小的空间内,她视线匆忙避开,但还是能感觉到凌呈羡正盯着她的脸看。
她嘴唇蠕动下想要开口,却不想凌呈羡径自说道。“你出事的时候,任苒跟我在一起,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她也在,我们是一起进屋的。所以你再想想,你是不是看错了?”
“什么?”夏匀颂只觉额头上的伤跟再度撕裂了似的,“你们在一起?”
“是。”
“为……为什么?”
凌呈羡一点不觉得这是多见不得人的事,“碰巧遇到而已,也没说什么。”
夏匀颂轻咬下牙关,“那有可能是你看错了呢?我摔下去的时候,确确实实看到了有人站在楼梯口。”
他之所以没有把任苒带过来,是要保她吗?
夏匀颂看了眼点滴瓶,里头的药水一滴滴落得很快,正通过透明的输液管往她的血管里钻。她伤成那样,他满心想着的却是怎么给任苒脱罪吗?
“是吗?”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