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够清楚了,”凌呈羡冲躺在病床上的夏匀颂看眼,“我明天再去趟任家。”
“推人的叫什么来着?”夏父方才没记住任苒的名字,他这会怒气未消,夏匀颂见凌呈羡打算说话。“叫任……”
“爸,我也不确定我当时是不是看错了,你再让我好好想想。”
夏父嗓门不由拔高,“都什么时候了,你还能说看错?”
“我当时确实看到有个人站在那,我现在头很疼,你们让我好好想想。”
“匀颂,”凌呈羡弯下身,没想到她会忽然改口,“这可是大事,你千万要想清楚了才行。”
“你们都出去吧,让我好好想想。”
凌呈羡面上挂了几许冷意,夏父直接问道,“你当时也说了,楼上就只有一个残废的任家二小姐在,是不可能做那种事的……”
“爸,”夏匀颂打住了夏父的话。“我现在浑身都疼,不要再让我想当时的事了行不行?”
夏父看在眼里也不舍得,“那好,那就明天再说。”
凌呈羡走出病房后,夏匀颂拉起袖子看着自己伤痕累累的手臂,她当然想把真正推她下楼的那个人找出来,她一条命差点交代在任家,她是不会放过那人的。
天气炎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