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甚至都想过要给她请心理医生。
凌之厦在本子上写了几个字。“你在医院碰到苒苒了吗?”
他眉头不由紧皱,没好气地说道,“没有。”
凌之厦靠坐在沙发内,凌呈羡口气还有些狠,“是她把你约出去的,你以后离她远远的。”
凌之厦摆了摆手,又指了指自己,“我。”
他面露疑惑,“你?你约的她?”
“是。”凌之厦勉强能出音,凌呈羡隐约觉得不对劲,“不可能啊。”
凌之厦看他的样子,是误会了,她着急想解释,但说出来的话含糊不清。“不是,是苒苒要救我……”
她急得拿起了笔,再次写在本子上。“苒苒救了我,要不是她,我说不定已经被……”
凌之厦没再往下写,凌呈羡着急追问,“姐,那些人有没有对你怎么样?”
她摇下头,凌呈羡绷紧的神色一松,可那张脸上却仍旧布满阴鸷。
“那个屋子里面摆着录像机,我是挨了打,但苒苒拼命护着我,你千万别误会到她身上。”凌之厦写了满满的一页纸,凌呈羡一个字一个字看在眼中。
可已经晚了,该做的和不该做的事,他都做了。
凌之厦看他脸色不好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