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,但怕有味道残留,就开了一晚上。
晚上,宋乐安将家里都收拾干净了,任苒几乎睡了一天,宋乐安看她在沙发上坐着,欲言又止道,“苒苒,他昨晚就坐在你现在的地方,等了你好久。”
任苒手里捧着个水杯,“乐安,你在男人身上吃的苦头难道还不够吗?”
“也许……也许凌呈羡和贺淄聪不一样呢。”
任苒拿起遥控器调台,她喝了口杯子里的凉水,滑过喉间时引起一阵战栗。
宋城电视台上,有凌呈羡和夏匀颂一起出席某个晚宴的新闻,媒体给的报道是感情稳定,好事将近。
宋乐安抿紧了唇瓣不再开口,任苒笑了笑,也不知道是自嘲还是什么,“凌呈羡这样的男人啊,离得越远越好,我是任苒的时候尚且配不上,更何况我现在是什么都没有的安然呢?”
宋乐安听着鼻子酸酸的,也不好多说什么,只能将电视关了。
翌日。
宋乐安进了DMG公司上班,下午的时候给任苒打电话,让她晚上出去吃饭。
任苒此时刚回到家里,换了拖鞋正往屋里走,“我就不去了,你不是请你的新同事嘛。”
“一起吧,你也好久没放松放松了。”
“我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