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……”
凌呈羡喘息声越来越重,任苒挣扎也是徒劳,她这点力气到了他手里,那跟小鸡碰到了老鹰差不多。
“等等,”任苒握向他的手,“戴上。”
“戴什么?”凌呈羡的声音越渐沙哑。
“你说什么,你上次跟夏匀颂在超市买的东西呢?”
凌呈羡重重咬下去,任苒痛得闷哼出声,“你属狗的?”
“那盒东西不是送给你了吗?你忘了。”凌呈羡就算是家里准备了,也不可能去戴着它,“我不戴。”
他就是要这样要她,天天要她!
任苒攥紧身下的床单,凌呈羡的意乱情迷在她看来有些好笑,他什么女人得不到,这几年来她也不信他没有碰过别人,怎么还能这样使着劲地折腾她呢?
第二天,司岩去机场接人,任苒在医院等着,下午时分才看到了前夏院长。
他第一时间要了奶奶的病历,并且组织院里的专家开会,任苒亲自推着奶奶去做检查,一通折腾下来,已经是晚上了。
任苒坐在医生办公室内,像是等待着审判。
“唯一的治疗方案,确实只能动手术。”
“那胜算呢?”
男人轻抬下金丝框的眼镜后看她。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