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然还能有谁?”
凌呈羡冷嗤一声,“他可没有被打过。”
任苒倒觉得有些吃惊,“他也不是个善茬啊。”
“他是恶中之恶,恶人中的高岭之花。披着伪善的外表,坏事做尽。”
任苒算是懂了,“今天的事要是换到他身上,他肯定不会亲自出面,一定是假手他人。”
“嗯。”凌呈羡不冷不淡地应了句。
“你也可以,何必这样找打呢?”
凌呈羡闭着眼帘,“因为这口气我要是不亲自出掉,我连觉都睡不着。”
任苒起身,收拾床头柜上的医疗箱,“终归是要顾忌一点夏家的,而且你哥不是一直都在盯着你吗?这种节骨眼上,你这是彻彻底底把人给得罪了。”
凌呈羡眼帘微睁,潭底的清冽和冷静被一种不明的情愫给压制着,“她想害你,我就管不了旁的,她想伤你,我就让她死!”
他话语中多了几许狠辣的味道,如今夏匀颂这副丑态,比让她死还要难受。
任苒收拾的动作停了下,她没有转身去看凌呈羡,她将药瓶的盖子拧紧后,放入箱中。
他这伤一两天也好不了,明天肯定还是要用的。
晚上,凌呈羡就这么趴着,任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