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启下,是啊,只要她说她不喜欢阿列,不愿意看到他,凌呈羡肯定连清上园的门都不会让他踏进来的。
为什么就是不说呢?
原来还是不习惯,也做不到那样的理所当然。
凌呈羡手掌按在任苒脑后,将她揽入怀中,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让她不这样小心翼翼的。
任霄住院,这几天更加没人能管得住任渺,有关于她在宾馆的报道后来被夏匀颂的新闻给压下去了。她在家躲了两天后,又开始蠢蠢欲动着想出门。
商场内,一名女子戴着口罩和墨镜,几乎将整张脸都遮住了,可任渺还是一眼认出了她。
她走过去重重拍下女子的肩膀。“夏匀颂!”
女人吓得惊跳下,“你闭嘴。”
“干嘛捂成这样?”
夏匀颂将帽檐往下轻压,“任渺,你姐姐的事是不是你出卖我?”
“你胡说什么呢,我是那种人吗?”
“不然凌呈羡为什么会那样对我……”
任渺想到了夏匀颂的那些照片,她藏匿起潭底的幸灾乐祸,“他还认定是我设计的呢,差点把我从楼上推下去,还说要让我重新坐轮椅,要压断我的双腿。”
夏匀颂半信半疑,“他真这样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