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？”
凌绍诚抬起腕表看眼，“这都几点了，怎么回事？”
“小姐发了信息，说被高数老师留在学校，可现在已经这么晚了……”
凌绍诚知道她偏科，这也不是没可能的事，“那位老师的号码知道吗？”
“我已经找出来了。”特助将手机递过去。
凌绍诚打通电话，那边很快有人接听。“喂？”
“你好，请问凌暖青是被留学了吗？”
“没有啊，一早就放学了，她最近表现得挺好……”
凌绍诚丢下手机，目光瞬变，一手撑着办公桌起身，“赶紧去学校。”
“好。”
凌绍诚赶到的时候，司机已经在学校里找了一圈，班级里空无一人，再打凌暖青的电话，已经关机了。
居然是关机。
凌绍诚手掌垂在身侧，手指一点点握拢，他还是有些不敢相信。
司机到了他的面前，满目惶恐和惊惧，一米八个头的男人，这会急得话都说不连贯了，“凌先生，我一直在校门口等着的，真没看到小姐出来！”
西大就开了这么一个门，她还能从哪离开？
特助打了班主任的电话，可得到的答案无非也就是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