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。”
司岩吃惊不已,“您要把四少一个人丢在这?”
“你看他那样子,谁受得了。”
“这……”司岩也觉得凌呈羡有时候作作的,也不知道是被谁惯出来的,“但外面太危险了,万一被人绑了怎么办?”
“现在还有谁敢绑他呢?”
“这可说不准,新闻上不是经常说吗?妙龄女子酒醉回家,路上就被人干啥干啥了……”
司岩太会危言耸听,有些事都是被他夸大的,“你也说了是妙龄,再过几年凌呈羡都能是大叔了。”
“可我觉得四少在外面,比女人还危险。”
“那都是你们捧出来的,久而久之他也认为自己倾国倾城,是世间绝色了。”
凌呈羡见任苒没下来,自顾往前走去,风吹到脸上他就醒了,只是嘴里还在自言自语,“在乎和不在乎,一试便能试出来,要是换了她心里的那个人……”
不!她心里不许有别人!
任苒倒不怕他遇上什么色狼,这种概率几乎为零,但她确实担心凌呈羡有什么仇家,万一就等着他落单的时候呢?
“跟着他吧,看他能走去哪。”
凌呈羡往前走了四五百米,迎面有个人脚步匆匆地走来,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