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凌先生对凌太太真是呵护有加啊,一看就是爱到了骨子里。”
凌暖青听到这话时,正将杯子里的酒往喉咙间灌。
她嗓子里在冒火,即便只是香槟,但喝多了也有点撑不住。
凌绍诚盯着她高扬的脖颈看,那里的动脉在突突跳动,“你就喝半杯?这是看不起邵先生吗?”
看不看得起关她屁事,凌暖青眯了下眼帘,“这不是上头吗?快要晕了。”
“你要敢晕,我就把你送给邵先生,现在就让他把你带走。”
凌暖青要不是顾及聆聆在场,早跟凌绍诚闹掰了,反正有头有脸的是他,她大不了撕破脸皮跟他干。
可她是一个母亲,凌暖青在外人面前装得再没皮没脸,也不能让自己的儿子看到她的难堪。
不就是喝酒吗?这些年在纸醉金迷喝得还少?
凌暖青将剩下的半杯一饮而尽,邵先生拍着手。“不错,好酒量。”
“你刚才说什么?说我对太太呵护有加?”
“是啊,您看,您这是怕我们找凌太太喝酒,所以随便拉了个女人来替她挡酒的吧?”
凌暖青舌尖压着苦涩,这酒真是太难喝了。
原来是这么回事,看来凌绍诚这几年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