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绍诚坐在办公室内，看着明越从剧组带回来的资料。
那天的事并不难查，明越在一架专门拍摄花絮的摄像机中找到了有用的信息。
当时导演正在看画稿，站在后面的苏雪趁着别人不备拍了照。
道具组的人也说了实话，照片确实是苏雪给的，主意也是她出的。
导演接到凌绍诚的电话时，正在给苏雪讲一场重戏，教她怎么发挥情绪。
可凌绍诚第一句话就是冷冰冰的，“把苏雪给我换了。”
导演吃惊不已，看了眼站在边上一无所知的苏雪，“这是为什么？”
“这种人留不得，现在就换了。”
导演一口怨气窜上来，“可是已经拍了不少戏了，现在换人，就等于全部要重来，这个进度……”
“我都不怕损失，你怕什么？”凌绍诚态度坚决，当真是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，“现在就让她滚。”
导演还能说什么，只能点头，“是。”
苏雪还在旁边背词，这会又凑了上来，“导演，这里要怎么演？”
导演用手中的剧本朝她指了指，“不拍了，你回去吧，换人了。”
凌绍诚挂断通话，又给凌暖青发了条信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