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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凌绍诚嗤笑出声，“那要是败了，你也出名了，稳赢的官司被人打得一败涂地，我劝你还是趁早改行吧。”
    明越在旁边插了句话。“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？识时务者为俊杰。”
    “他现在什么都没了，不用怕他。”
    明越冲着凌暖青又说道，“严小姐言重了，瘦死的骆驼比马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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