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绍诚眼帘轻动,坐在位子跟前,没有起身的意思。“这件事跟我无关,完全是赵先生自己要这么做的,你要不信,可以问她。”
“哼,跟你无关?既然无关,你为什么会在这?”
大家心里其实都跟明镜似的。
“这个畜生想讨好你、巴结你,知道这是最有用的办法,你不屑做的事,他帮你做了。以后还会有更多的人来学着讨你的欢心,他们知道凌暖青被整的越惨,你就越高兴,凌绍诚,你还是不是人?”
凌绍诚拿过旁边的湿巾,擦净了修长的手指,又猛地将它丢出去,砸进了一盘不知道什么的汤里。
“怎么,难道我还要出去告诉每一个人,不必这样做?叶少有这个闲工夫出来管事情,倒不如多派点人手将你的女人保护起来,别一出事就跑来乱咬人。”
凌绍诚也没什么兴致再留下来吃饭。“我们走。”
姓赵的强忍疼痛,还想上前挽留。“凌先生,您别走啊。”
“留下来做什么?看你以折磨别人为乐?我没这个嗜好。”
“凌先生,谁不知道您那天就是被这个女人……”
凌绍诚视线落到姓赵的脸上,不带一丝凶狠,却寡淡的令人心惊胆寒,“有些事我已经忘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