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筱竹嘶了声,看向凌暖青的眼神奇奇怪怪。“你居然帮凌绍诚说话了。”
“不是……”
凌暖青不想再提范筱竹的伤心事,更不忍心往她伤口上撒盐,凌绍诚说她可以选择信或者不信那番话,她信了,所以自动就把这笔账算到了叶盛景身上去。
晚上,凌绍诚在家陪两个孩子吃过晚饭,就见明越从外面进来了。
他快步走到凌绍诚旁边,弯腰在他耳边说了句话。
凌绍诚脸色铁青,满眼都是厌恶,起身时咬着牙说道,“姓叶的是不是一张狗皮膏药?甩不掉了是不是?”
他都不敢纠缠太紧,就怕凌暖青心有反感,可叶盛景倒好,像条癞皮狗又去找凌暖青。
叶盛景应该试过,钥匙打不开凌暖青家的门,所以没敢硬闯,就躲在楼梯间等待时机。
好不容易等到凌暖青出来倒垃圾,进门的时候他跟着进去了。
凌暖青转身看向他,脸上有了戒备之色,“叶少。”
“我今天没喝酒。”
“找我有事吗?”
叶盛景昨晚喝得有些断片,“我来找你……有没有对你做什么?”
“没来得及做什么。”
叶盛景走进客厅,在凌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