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雕琢过的一样,他打小和凌呈羡就不一样。
凌绍诚接受了最正统的教育,不染头、不打耳洞,规规矩矩,可他年轻时候没做过的事,现在怎么反而……
“谁给你打的?”
“自然是我找了最好的手艺师傅打的。”
凌暖青目光里透了些许的担忧。“你最近……还好吧?”
“好。”
凌暖青看他不好,“有去过医院吗?”
“我去医院干什么?”
凌暖青望向旁边的明越,他也吃不准凌绍诚的精神状态,男人拉过凌暖青的手,让她摸一摸。
他的耳朵很冰,被冻得不轻,那颗耳钉硬硬的,扎着凌暖青的手指发疼。
“有没有觉得我年轻了不少?”
凌暖青仿佛瞬间就懂了,她心里有酸涩感在冒出来,凌绍诚将车门打开,“我带你去吃晚饭。”
她想说不去,凌绍诚握住了她的手,他指尖冰凉,凌暖青被冻得跟着握紧下,这动作像是给了他回应,凌绍诚忙将她推进了后车座内。
“以后别这样做了,很奇怪。”
凌暖青目光望着窗外,将手从凌绍诚的掌心内抽出来。
“不奇怪,聆聆和言言都说好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