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白大褂往下,在她腰际摩挲起来,“我这是在劝他脱离苦海。”
“你到底要干嘛?”
“当然是劝顾医生离婚。”
任苒嘶了声,“劝和不劝分,你别乱来。”
再说顾昱行一看就是很爱舒宥宁,旁人家的事,不好多插手。
下班后,顾昱行给家里的佣人打了个电话,就说医院有事忙,晚点回去。
任苒开着车,凌呈羡回头望眼顾昱行的腿。“好点了吗?”
“好多了,就是还没有完全消肿。”
他只能穿着宽松的裤子,凌呈羡若有所思,“你说你要是把手摔断了,摔残了,你一辈子不就毁了吗?不能再给人动手术,你心里会是什么滋味?”
任苒赶紧透过后视镜看了眼顾昱行的神色,凌呈羡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。“怎么会呢,顾医生福大命大。”
“摔跤这种事可说不准,摔到脖子就是个死。”
任苒捂不住他这张嘴了。
顾昱行似乎看得很开,只是淡淡笑了声,“哪有那么多如果,事实是我活下来了,手和脚都没事。”
“你心态还挺好的。”
顾昱行双手轻握,任苒将车子停在红灯底下,“顾太太的腿……还能治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