亮起来,他挨着楚絮坐下,“问你话呢。”
“我给人报个平安。”
“给谁?”
“我朋友,”楚絮想了下,又补一句,“跟我合租的好朋友。”
“想打电话就跟我说,不用偷偷摸摸的。”
楚絮不喜欢跟蒋修知待在一起,这男人身上有种无形的压迫感,两人独处的时候,楚絮甚至能感觉到空气是被他一点点抽挤掉的。
“我去睡了。”
蒋修知并未伸手拉住她,但他开了口,“我要是你,明天回去之后我就会跟他分手。”
楚絮贴着裤沿处的一根手指动弹下,沉住气没说话。
“何必搞得这么难堪,是不是?
蒋修知伸手拿起茶几上的烟盒,“他不会再信你的,就算你明天能脱了裤子自证清白,这关系处到这份上,也没什么劲。”
楚絮不想再继续听,她快步回到卧室内,将门重重甩上。
整个屋子仿佛都在颤抖,蒋修知打火机上甩出来的火焰都震动了下,居然敢在他面前摔门!
第二天,她掐着时间,七点五十分的时候往外走。
蒋修知在客厅内打电话,眼睛里瞅见一抹身影过去,即将走到门口。
他大步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