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里深刻着曾彭泽撑伞离开的身影,满身落寞、孤寂,他以前那么爱笑,现在看他整张脸都是垮着的。
蒋修知猛地低身,将一张俊脸凑到楚絮的眼前,“又在想哪个野男人?”
楚絮气得要用肩膀去撞他,但牵扯到了后背的伤,痛得她眼帘都在颤抖。
“反应这么大。”
她双臂撑了下,想要起床,蒋修知手掌轻按住楚絮的肩膀,“干什么?”
“我口渴得厉害。”
“麻烦。”
男人丢下句话,坐了起来,“你别动,我给你去倒水。”
蒋修知走出房间,找了个水杯出来,倒满温水,他视线扫过那片狼藉的地面,眼眸微深。
他回到卧室,楚絮起不来,他只好蹲在床边,“我还没这么服侍过别人。”
“那我是不是上辈子烧高香了?”
蒋修知将水杯送到楚絮的唇边,她仰了下脑袋,动作别扭,男人又将杯子收了回去。
“要不我嘴对嘴喂你?”
楚絮拒绝得很干脆,“我还没到残疾的份上,多谢蒋少的好意。”
他干脆将杯子塞进她手里,楚絮每个动作都不敢放大,喝口水都要轻轻的。
但还是有水渍顺了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