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镖手下没个轻重,她感觉指端根部好像有断裂感,曾彭泽都看在眼里。
他想要上来,楚絮冲他摇下头。
她让他走,可是他……
做不到啊。
蒋修知对她根本没有疼爱,甚至一昧地欺辱。
保镖将楚絮的手掰开,蒋修知拖着她往外走,她干脆双手抱住了他的腿。
“我奶奶还生着病,马上就要手术了,她不能受刺激,她要知道我做了这种事,她……她说不定连手术台都不肯上!”
蒋修知望着腿上的‘挂件’,声音骤冷,“跟我在一起,这么见不得人?”
曾彭泽三两步冲上来,还没到他们身前,就被保镖给踢中了胸前。
他撞在旁边的墙壁上,双腿一软就往下滚了几级台阶。
他就像不怕摔不怕痛一样,想要爬起来继续。
楼梯间的灯暗了又亮,伴随着楚絮的声音,“曾彭泽,你害我害得还不够吗?”
曾彭泽想要起身,两手撑在台阶上,高高地抬着头看她。
“我们早就结束了,但你出现在我面前一次,就会给我惹下一次大麻烦。我不需要你为我出头,你帮不了我,只会害我!”
曾彭泽脸色僵硬着,身边还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