笼子里的鹦鹉很配合,叫嚷着嗓门喊,“小花花,小花花。”
“傻鸟!”楚絮用手在鸟笼上敲了下,“给你起个这么老土的名字,你还欢喜着呢。”
“哪里老土,这名字足够配得起我们花花的气质。”
楚絮弯下腰,逗着笼子里的鸟儿,“你跟着我说,曾彭泽,你个傻蛋。”
曾彭泽抬手一记爆栗敲在楚絮的脑袋上,“哪有这样的,你这叫教坏小孩子。”
楚絮作势捂住头,小区里还有不少散步的人,浙汕的生活节奏相比宋城要慢很多,楚絮挽住曾彭泽的手臂在小区里走了两圈。
院子里头一茬的花已经在盛开,水缸里铺着睡莲,楚絮将鸟笼挂在阳台上。
“我一定要教会你说这句话,曾彭泽,你个傻蛋。”
她推了下鸟笼,鹦鹉双翅扑腾乱飞,“傻蛋!”
晚风徐徐吹进屋内,没有蒋修知在,空气都是甜的。
周五这天,楚絮还没下班,就接到了曾彭泽的消息,他今晚要加班,可能很晚才能回家。
工作室的老板叫赵姐,很爽利的一个中年女人,打扮得时髦前卫,一通电话将楚絮叫进办公室。
“一会有时间吗?”
“怎么了?赵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