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年少时那么爱慕童以绮,可至今没有碰过她一下。
楚絮的笑有些扭曲,她尽管身体不干净了,可心和曾彭泽一样,都是向往纯净的。
曾彭泽觉得她肯定还沉浸在旧伤中,难以治愈,以后有的是时间,不着急。而楚絮呢,她一个女的,难道要主动提出跟他发生点什么吗?
再说,她也不配啊。
她抬手在眼角处擦了下,“他没碰我,我也没有碰他,你放心好了。”
“谁信你?”
“爱信不信。”
蒋修知两手撑回楚絮的身侧,“你是怕我对付他,才会这么说的吧?”
“你就算现在把我拉去医院鉴定,也不会有什么结果的。你不是看到了吗?当时一个房间上了锁,那是曾彭泽的卧室。”
蒋修知被提醒后,也想起了一些细枝末节。
比如,楚絮的房间里没有男人的痕迹,就当她提前清理过了吧,但蒋修知还是选择了相信。
毕竟曾彭泽就是个傻叉,要不然他把楚絮抢过来的时候,她也不会是个处了。
他劲瘦的腰身往下压,身形紧绷,却不料脸上火辣辣地挨了一巴掌。
蒋修知被扇懵了,那声音,脆响脆响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