肃,“这逆子找你干什么?”
“修知工地出了点事,找我借钱的。”蒋太太倒是将他卖得干净。
“哼,除非他跟那个女人断的干干净净,走的时候不是很硬气吗?那就永远别低头!”
蒋修知把电话给挂了。
手指被烟烫到,他一把丢开,抬手看到两根手指都红了。
他点开通讯录,继续打电话。
萧子翟沉浸在温柔乡中,接电话时带着火气,“谁啊!”
“我。”
他将手机拿开,看眼来电显示,“噢,啥事?”
“借我一千万。”
萧子翟一个激灵,瞌睡虫全跑了,“你再说一遍?”
“你耳聋了是吗?我没时间跟你废话,快点。”
“拜托,我现在哪有钱啊,卖房卖车的钱都给你了,玩女人都只能去酒店开房……”
“我不信你一分钱没有,有多少都给我,一百万也行。”
“出什么事了?”
“我把银行卡号给你。”
蒋修知就想要借钱,借到好多好多钱。
他几乎整晚都在打电话,也不管别人是否休息了。
助理站在门口,看着蒋修知身影单薄地站在水泥场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