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絮话说得如此直白,赤裸裸地不把蒋修知放在眼里。但他好像丝毫不介意,“那你对我,就没有一点点情谊吗?一点值得你待在这的留恋都没有吗?”
“没有。”楚絮这话,更是毫不犹豫。
助理听在耳朵里,实在是憋不住了。
“楚小姐,你不能这样说话,蒋少为了您昨晚都没有合眼,他以为那帮人要钱,拼了命一样在替你筹钱,求了那么多人,该放下的面子都放下了……”
楚絮将行李箱用力关上,“蒋少神通广大,筹点钱而已,能有多难?他不是标榜钱能买到一切吗?再说我从来没有要求他这么做过。”
“那你也不能蒙着自己的双眼看人……”
楚絮蹲在地上,她转身望向门口的蒋修知。
“那你告诉我,曾彭泽是不是你让人关起来的?他是不是在被关押的时候,出事的?”
当然是。
那他还有什么好狡辩的呢?
“他这样子,你就受不了了,觉得我狠心是吗?可一个好好的、上进的年轻人被毁了一辈子,我怎么没听你们说一句可惜呢?”
她和曾彭泽就是活该,而蒋修知只要吃一点点苦,在别人眼里看来就是做出了莫大的牺牲,她就必须领情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