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椅背,望向那扇紧闭的包厢门。
他的嗓音带着一种独有的诱惑,“来,叫声老公听听。”
“你别这样。”
“你不叫可以,我以后就叫你老婆行不行?”
楚絮握紧了手掌,手放到腿上,“蒋修知,我当年劝你认罪,你是不是觉得我做错了?”
“没有错,跟天天求你原谅我,却始终等不到你点头相比,我觉得坐牢是最幸福的赎罪方式。”
蒋修知站起身,来到楚絮的背后,他将手放到了她的肩膀处。
她浑身的血液似乎在倒流,楚絮只觉得一阵寒意正从她的尾椎骨处往上爬。
“再说,那都是我应该受的。”
蒋修知按住楚絮的肩膀,在用力揉捏,“颈椎不舒服?”
“没事,我明天找个人按按就行了。”
楚絮想要站起来,被蒋修知用手里的力道给按着,“现场有用的人你不用,还等明天干什么。”
“我怎么不知道,你还会按摩?”
“那我怎么不知道,你跟许星函原来早就看对眼了呢?”
楚絮两手在桌上使劲撑了下,用尽全力想起身,但蒋修知用手臂撑着她的臂膀,将死死地压了回去,“如果许星函为了得到你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