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蒋修知还得说她小气。
晚上,她一个人在家看会电影,蒋修知这两天很忙,不到半夜都回不来。
外面在下雨,楚絮刚拿起遥控器关掉电视,就接到了蒋修知的电话。
“帮我送把伞过来,来接我。”
“你不是有司机吗?”
“他跟着我助理去办事了,我没车没伞。”
“问酒店借。”
“酒店没伞,你不想接我是不是?”
楚絮听他话很多,很密,“你喝多了吧?”
“怎么可能,我把地址发你,赶紧来接我。”
楚絮从家里拿了一把伞后出门,车库内还有其它的车,她开了一辆去往蒋修知所说的酒店。
到了酒店停车场,楚絮刚想给蒋修知打电话,就看到几个人从里头出来了。
其中一人身影熟悉,楚絮细看眼,是曾彭泽。
以前是遍寻不着,现在真是哪哪都能碰到。
他没伞,也不打算在门口干等,就这么走下了台阶。
“曾先生,”旁边有人叫他,“等等吧,雨一会就小了。”
“它要一直这么下下去,不就白等了吗?”
曾彭泽走下最后一级台阶时,滑了下,差点跌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