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修知轻笑,“我命大啊,总能逢凶化吉的。”
“真被甩下去,你就尸骨无存了。”
“那你给我建个衣冠冢,墓碑上刻上亡夫两个字。”
楚絮气地挥打在他手臂上。
蒋修知尽管极力隐忍,但楚絮一眼就看出了不对,“怎么了?”
“手有点疼。”
他的手臂以不自然的姿势垂在边上,楚絮这会衣衫破烂,假发也都散了,两人看着是一样的狼狈。
剧组的人员也都赶来了,那名驯马师吓得脸色发白,一下跑到骢雪身边去。
“楚絮,你没事吧?怎么样了?”
助理急的,跑上山时一只鞋子都掉了。
曾彭泽是率先发火的,“为什么会出这种事?这就是你们说的安全!”
楚絮看到现场没人敢应声,曾彭泽怒火中烧的样子十分骇人。
蒋修知身上还有潮湿的泥渍,后背的衬衣也被划开了一道,他伸手摸了下楚絮的脸。
她脸上有一道被抽过的痕迹,又红又肿。
“先去医院。”蒋修知目光在四周扫了圈,转身要走。
她脸上的伤虽然不至于毁容,但谁知道身上还有没有别的伤呢?
“我真的